p; 替盛枷绑好伤处,夏桉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臂。
“可以了。”
盛枷这才缓缓将手臂落下。
夏桉替他将左肩的衣裳扶至肩头,一边收拾药瓶,一边道:“行,我答应你,这条命我会好好珍视的,好用来帮大人做事。再说本来我也是十分惜命的人,我如今的这条命,可不是老天爷说收走就能收走的。大人放心好了。”
盛枷整理好衣袍,夏桉起身道:“大人的伤连着上几天药,应该就无碍了。时间很晚了,我就先回了。”
盛枷极轻地应了一声:“嗯。”
走出正厅,夏媛目色幽沉地朝着门外走去。
盛枷话说得轻盈,可自己不是草木,怎会感觉不到他炽热用心。
她承认,她很感动。
盛枷在大火中拼命找寻自己的样子,这一晚上始终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可是她心里装满了事,未来的一切也都是未知,她拿什么承接这样的一份情感。
她不敢碰。
更何况男女之事从未在她的考虑之列。
这层窗户纸,不捅破其实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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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永定侯府世子夫人夜间不小心打翻烛台,与腹中胎儿一起丧身火海的消息,便在京城朝野及大街小巷传来。
据说赵幽赶回府时,绛华院已经烧得面目全非。
他对着夫人被烧焦的遗骸,深表痛心,称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离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