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所建树的读书人。书读得多,道理自然也就明白的多,不至于在大事上犯糊涂。而今看来,是我错了。
你纳妾,是你权利。然我夏府,怎么说也是世家出身,京中排得上名的官宦之家,你纳妾,是否应该知会我们一声?便就因为相隔千里,就都瞒着我们夏府吗?
你一个满腹经纶的读书人,进京赔正妻祝寿,却随身带着个小妾。是置我夏府颜面于何地?”
聂向荣直接朝着夏老夫人跪了下来:“岳母,我错了!是我错了!”
魏氏觉得头胀得厉害,她看看聂向荣,又看看夏老夫人,出声劝道:“母亲,我见姑爷也不是故意气你的,您消消气,不如今日都到这里,回头我们一家坐下来再好好商量。”
刚刚明明事情都已经揭过去了,这怎得又出了纰漏,无端冒出个小妾出来,这还有完没完了?
这时,夏姝与聂向荣并排跪下,声音决绝地对着夏老夫人道:“母亲,女儿想要和离,还请母亲能应允。”
话落,现场又掀起一片哗然。
“到底是又走到了这一步了。”
“是啊,这聂家人做事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带着小妾见岳母呢?”
“见什么见,他们明明就是想藏起来的。这就是不小心露馅了。”
“嗨,这弄得也太难看了些。”
这时,聂老夫人不知为何,突然站起来,朝着左璇的左脸甩了一巴掌:“谁让你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坯子,不是让你留在院里为我熬药吗?”
转而,她讨好般看向夏老夫人:“亲家母,这事儿怪我。此行是我决定将她带出来专门伺候我的,跟我儿无关。可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了他们夫妻的情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