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程鸽陪着他们一起,将盛枷一直送回了澜居。
下了马车,门口摆着一个祛秽火盆。
甘妈妈眼睛热热地看着盛枷:“来,世子,我们也驱驱邪,去去身上的晦气。”
盛枷听话地一步从燃着艾草、桑枝的火盆上跨了过去。
程鸽坐在马背上,对盛枷道:“大人,放心吧,大理寺有我,我等着你回来。”
盛枷的变故令程鸽憎愤非常。
执法者被关进大牢,没有人比他了解这种耻辱。
问题是大人这几年在大理寺,没日没夜地将自己的全部心血的都用在了办案上。
到头来却被人按头说成杀人犯。
甚至还因此丢了官职。
简直是荒谬。
他心里很是空落,一张向来坚毅的脸溢出少有的沮丧。
盛枷回眸看向他,默了默,道了句,“赶紧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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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后,夏桉伺候盛枷更衣,褪掉的衣裳被她一股脑全都丢在了门外,琥珀和仙芝顺势就点了一把火,将那些衣裳全烧了。
边烧边念叨着诛邪全消、晦气全无,所有邪门歪道都离我们世子府远远的。
浴房的木桶里铺着艾草商、菖蒲和皂角。
夏桉一边为盛枷沐浴,一边道:“从你出事,甘妈妈就开始准备这些东西。她老人家一开始就笃定了你定会没事。”
盛枷仰躺在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