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巧奴话锋一转:
“妈妈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赎身银子少不得她的。”
安道全早有准备:“不就是五百两金子吗?
“我去了一趟东京赚出来了!”
说着安道全从怀里掏出了一沓子交子:
“不记名的,谁拿着都能支取!”
这个要得益于高俅是个大贪官,给他送礼的人太多了,送的礼也太大了。
送礼当然不能一箱箱的金银抬进去,太招摇。
所以高俅现在收受贿赂都是收的交子。
为了方便支取,肯定不能记名,记名了岂不是容易被查出来?
给他送礼的人也都是小贪官,别人给小贪官送礼,当然也是送的交子。
小贪官把别人送他的交子,转手送给高俅这个大贪官。
这么转来转去,几经倒手,也就无从查证了。
只不过安道全是挂在海捕公文上的,不方便亲自去取。
“官人,怎能让你如此破费……”
李巧奴推开安道全的手,去床头暗柜里摸索一会儿,摸出一个油光铮亮的玉如意。
连忙塞了回去继续摸索,摸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锦袋。
李巧奴打开锦袋倒出来一堆碎银子,蔡福估量了下大约有百八十两。
李巧奴又去床尾暗柜里拖出一个大袋子,拖到安道全面前敞开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