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兴致勃勃的接过来一看,一脸古怪的递给武松。
武松接过来一看,直接喷了:
“竟然说我大哥好色?
“这厮调查了个什么玩意儿?”
卢俊义摊手:“大哥夜夜都是跟我们这些兄弟抵足而眠,何来好色?”
这可不行说啊!
蔡福刚要纠正卢俊义,时迁又在抖机灵:
“哥哥,要不小弟给他改改?”
“别了吧!”
蔡福摆了摆手:“就这样挺好,反正也没暴露什么重要信息。
“你给人家送回去,盯好了,看是谁把消息传出去的。”
时迁把小纸条儿塞回了竹管儿,跟蔡福他们知会一声,溜出了蔡福家。
没办法,几十年的职业习惯了,时迁连回自己家都跟做贼似的。
不多时时迁把竹管儿又塞回了韩义云家门左边那棵枣树上的鸟窝里。
然后时迁就不走了,往上爬了三尺,仿佛化身猫头鹰,蹲在枝头盯梢。
到了半夜三更之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来了,爬上枣树来掏鸟窝。
时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记住了他的样子,并目送他离去了。
与此同时,蔡福和卢俊义、武松也上床了,说的还是韩义云的事儿。
武松好奇的问:“大哥,那头下山虎既然敢作怪,何不教小弟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