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扈三娘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回了房间。
仇琼英却拦住了蔡福。
哦哦哦——
兄弟们挤眉弄眼的各自回家了,夜色下只有蔡福和仇琼英站在演武场。
其实就是蔡福这排房子前面的空地。
因为蔡福他们有徒弟的经常在这里传功,兄弟之间也经常在这里切磋,所以被蔡福命名为演武场。
蔡福吃了酒,虽然这个时代的酒度数不高,但是吃得多了也是会上头的。
皱着眉头俯视着这个河北小豆芽,蔡福问她:
“你想干哈?”
仇琼英小脸儿红扑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理直气壮的问蔡福:
“为什么江南那厮叫你驸马?”
“你问我?”
蔡福走到那根车轮粗细的树干坐下,随手薅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
“我还想问你呢!”
仇琼英追过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但是站着跟蔡福坐着一样高,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
仇琼英色厉内荏的说:“你想问我甚么?”
蔡福冷哼一声:“私定终身是怎么回事儿?”
“啊这……”
仇琼英顿时面红耳赤了,叉腰的双手心虚的滑下来:
“我是情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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