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带着钩子:“鄙夫早逝,偌大家业无人操持,膝下三个丫头不成器,整日就知道描眉画眼”
她话音一转,热辣辣的目光扫过众人,“长老们个个龙虎精神,不若留下来做个赘婿?女儿们嫁妆丰厚,也好过那西天路上风餐露宿啊!”
唐僧正捏着一块佛手酥往嘴边送,闻言浑身肥肉一抖,点心“啪嗒”掉回盘子里,沾了一手油。
他像被火燎了屁股的兔子:“使不得!使不得!贫僧向佛之心坚如磐石!这个施主还有酥饼吗?”
八戒急得像热锅蚂蚁,眼珠子骨碌碌盯着屏风后面:“师父!您老人家守着青灯古佛,也得考虑考虑徒弟们的终身大事啊!”
唐僧贪吃,八戒贪色又贪吃。
孙猴不用多说。
这家伙面对七仙女直接偷桃子的主,倒也不是说不喜色,你给它整一个性感大母猴兴许也遭重了。
扮成人类那可没丝毫兴致。
再说那流沙河的沙僧。
这家伙是个顽主,眼里只有早日脱罪,少受那万箭穿心之苦,与他那九个用唐僧前世头颅做的串儿。
将串儿盘的锃光瓦亮,比美女带劲多了。
唯有一人,不对劲。
本该是见着美女就腿软眼直的主儿,此刻却像入了定的老僧。
方宇懒洋洋歪在太师椅里,捧着一盅不知名的浓汤吸溜喝着,对满桌佳肴视若罔闻,对妇人的话更是充耳不闻。
妇人有些意外,不过笑意更深,对着屏风后使了个眼色。
环佩叮当,香风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