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以凭借见闻色霸气锁定狗妖的位置,奈何众人都在身边,他不好直接出手暴露自己的本事。
万一暴露喰种、地怨虞、天之咒印这样无法解释的邪乎本事,那跳进恒河都洗不清了。
暗中记下狗妖的气息,放其跑了。
众人被呛得头晕目眩,待烟雾散尽时,铁链已断作数截,只余半截鬃毛挂在荆棘丛上。
“他妈的!”赵三麻子捶着碑石大骂,“早该拿粪塞堵了这畜生的腚眼!”
王三炮:“这下糟了!这畜生吃了人,还跑了!周边农夫要遭殃了!”
赵三麻子叹了口气:“害!是老子疏忽大意了!妈的!我去找总兵领罪!”
狗妖逃遁的白日,陈塘关飘起细雨。
李靖府前的黄土地被跪出两个浅坑,老张媳妇抱着裹草席的残躯,五岁稚儿攥着半只草编蚂蚱,呆呆望着前面大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我男人全尸啊!”
赵三麻子蹲在府门拴马桩旁,蒲扇大的巴掌左右开弓抽在脸上,指痕比李府的红漆还刺目。
“俺的错!就该直接剁了那畜生!”他脖颈青筋暴起,环首刀在石板上磨出火星,“真该死!”
哪吒听到家门口传来阵阵哭丧声,本就闲得发慌的他顿时来了兴致,双手依旧揣在裤兜里,迈着那副不羁的步伐晃到了门口。
透过结界,他瞧见了哭泣的老张媳妇和那一脸懵懂的稚儿,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
哪吒歪着头,斜倚在总兵府门墩上,乾坤圈在指尖转得嗡嗡响,听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他的眼睛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