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是才入门三天吗?”
“瘦师伯给他什么宝贝了?”
“不应该吧?瘦师伯出了名的不问世事,何况一个伪灵根的放牛小子?”
方宇却仿佛没听到这宣告自己胜利的声音,只是无趣地撇了撇嘴,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走向自己原先所在的石阶角落,那破旧的粗布袄在无数复杂目光的聚焦下,显得异常扎眼。
苏酥猛地站起,清冷的脸上此刻只余下一片惨白和急迫!
方宇刚一坐下,苏酥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耳语,却每个字都透着濒临崩溃的惊悸:
“走!方宇!立刻!马上走!”
她的眼神疯狂地向山门方向示意,“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现在!快!”
别人不知道,苏酥可是门清!
她生怕方宇的清净经被人发现,抢了去。
方宇被苏酥扯得微晃了一下,他慢悠悠地转过头,对上苏酥那双写满“大祸临头”的急切眼睛,然后.
他极其随意地、带着点嫌碍事似地,伸出两根指头,慢吞吞地、一根一根地将苏酥紧攥他衣袖的手指.给掰开了。
他的动作轻佻得近乎挑衅,脸上更是缓缓咧开一个混合着惫懒、嘲弄和近乎无赖神情的笑容。
怕?
方宇心中嗤笑一声。
二长老?台上那几个面色惊疑不定的老头子?台下这群像见了鬼又像饿狼般盯着他、小声议论纷纷的同门?
在他眼里,都成了这乏味金门里,一幕幕上演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