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的准备,但先前楚王殿下已然决计……不对!”张镇玄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你小子该不会打算背着殿下去做那乱臣贼子吧?!”
“我……”王玄策闻言正要说话,谁知那张镇玄突然双手拢袖闭目沉思片刻,随後当他再睁眼时,眼中已然隐隐有了怒色:“王玄策,你倘若敢违背殿下意愿擅自出手,贫道身为窦氏供奉,会第一个出手斩了你!以儆效尤!”
“张道长,我还什麽都没说呢……”王玄策此时看张镇玄的目光,隐隐带着不解和忌惮:“您怎麽好像……”
“我张氏一脉的望气术,放眼整个道门也是身处绝顶!”张镇玄说这话时,眼神依旧紧盯王玄策:“玄策兄,贫道第一眼见你便对你观感极好,可……有些事情,贫道劝你莫要自误!”
“……”王玄策直到此时才终於明白,为啥人家年纪轻轻就能当上供奉了,但你要硬说让他服气吧……那也不能够:“张道长,您若真的这麽厉害,为何先前不替楚王殿下算上一算呢?或许当年的真相,您也能算出来?”
“你是不是傻?”张镇玄现在看王玄策的眼神就跟看傻子似的:“平阳昭公主的死,当年牵扯多少人?太上皇丶隐太子丶陛下——以及咱们楚王殿下,这些人谁不是有天大气运在身?贫道年纪轻轻的,没事儿跑去触碰这样的禁忌,怎麽?贫道嫌弃自个儿命长?”
“……”难得被人当傻子看待的王玄策,在张镇玄如此振振有词的言语之下,也终究是熄了火:“算你有理……”
“贫道本就有理!”
“你们两个都给老夫消停会儿!”不同於楚王殿下的宽宏大量——目睹了一场“年轻家臣,菜鸡互啄”的窦师纶,现在只觉得这俩货实在是有够吵闹:“此事最终如何处理,终归还是交由殿下决断,至於其他……在没徵得老夫和殿下的同意之前,你们谁都不许轻举妄动,明白吗?”
“窦公,我又没做错什麽……”张镇玄闻言顿时不乐意了:“再说我这可都是为了殿下考虑……”
“唯!”相较於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