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跳脱,可偶尔也有难綳的时候:“人家法师可没提这茬儿。”
“唉……镇玄你不懂……”楚王殿下见状还想再忽悠。
“老天师道行如渊,深不可测。”戒贤法师现在很庆幸,眼前这位小天师没跟他的莽夫家主共用一个脑子:“镇玄小友,你将来可是有望青出於蓝,而远胜於蓝啊……”
“什麽话什麽话?”——楚大王一听法师这麽说,顿时就不乐意了:“什麽‘有望’,是‘一定’!法师,你可不许毁坏我家镇玄的道心!”
“……"此时一旁的张镇玄听完楚大王的话,他先是一愣,旋即便笑了。
讲真,经过这些年在楚王殿下身边的磨砺,张镇玄真不觉得自己将来还会有“道心破碎”的那一天。
“呃……”戒贤法师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忽然开口道:“殿下啊……臣想着……小天师跟在您身边这麽多年,还能出淤泥而不染,其心志之坚韧,可见一斑……”
“咳咳……”张镇玄觉得自己遇到知音了,所以他想稍微保护一下口直心快的戒贤法师。
“——好了法师,你话密了嗷。”楚王殿下就不明白了,怎麽自己身边围绕着的全是阴阳怪气的高手。
嗯,这些都是姜公的错!
谁让他当年开这个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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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这麽开头的?”——彼时在遥远的长安,李二陛下看着长孙无忌当面呈上来的奏疏,他有一种“两眼一黑”的窒息感:“眼下吐谷浑已被灭,朕让你给李靖请功,结果你一上来就说人家把军粮分给了吐蕃士兵,还任由对方带走一部分吐谷浑国库内的财宝,有养寇自重的嫌疑……无忌!你是想让朕治李靖的罪么?!”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长孙无忌其实也不想背这口锅,但是他也没得选:“臣知道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