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这让他心里充满感慨。
再往后，听到张不苦拜入太玄门，与李涯结交，张春秋脸上的笑容更甚。
这样看来，他这辈子也算是值了，至少留下的人脉帮到了儿子。
张不苦讲述起过往，同样充满怀念。
沧海桑田，故人已经不在了。
除了顾师叔，其实张不苦最想念的是李涯，两人曾同生共死，李涯是第一个让他感到不再孤单的人，哪怕是现在的徐佑也不能替代。
张不苦讲了很久，他的故事太长，太丰富，而张春秋听着不觉得累，一直没有叫停。
足足数日过去，张不苦方才讲完，有些经历，他讲得轻描淡写，可张春秋能想到张不苦定然很痛苦、煎熬。
「你现在远比我有出息，我以你为骄傲。」张春秋看着张不苦，认真的说道。
他觉得如今的张不苦不需要安慰，需要的是他的认可。
闻言，张不苦果然露出笑容，他开口道：「其实我也想过复活我母亲，不过我跟她的因果太浅，还需要时间。」
他的母亲是妖，太早离开他，其实在他心里，他根本不在意他母亲，只在意父亲。
他这样说，是想看看父亲的态度。
张春秋却是没有感到惊喜，神色甚至没有变化。
「不必强求了，轮回本来就是自然的，她或许不想回来。」张春秋平静的说道。
他看起来变得年轻，可他的心依旧苍老，早已看淡很多事。
张不苦眯起眼晴，问道：「父亲，那您想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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