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下去了。
段庚长吁一口气,转身吼道:“走吧!”
“走了!”
趁着第一缕雨丝还未落在古碑镇的街头,铁蜻蜓降落在了镇外新修的临时停机坪,段庚与两位外勤一同下机,披着雨衣匆匆回到了镇子里面。
天空的颜色变得阴沉,一场大雨即将瓢泼而下。段庚匆匆走过古碑镇的街头,准备回到暂住的酒店里熬夜分析完这几天拍摄到的所有录像。
这时,几名站在居民楼门口一边与居民交谈,一边拿着小本子似乎是在记录着什么的的民警吸引了段庚的注意力。
“又是警察?”段庚有些疑惑,侧首向身后的外勤问道:“这几天,怎么天天都能看到警察在街头做调研?”
为翡翠瓮盆地测定风水的这几天来,段庚几乎每天都能在古碑镇的街头看见三两民警在走街串巷、调查着什么。
“他们在调查一桩蹊跷的命案。”
庞雪松配给段道长打下手的外勤人员都是从古碑镇本地招的,对镇里发生的事情十分熟悉,当即回答道:“我也是听我妈说的,前两天,镇里一户姓宁的家里面出了事,老两口喝的酒里被人投了毒,险些丧命……”
外勤小哥用老妇女聊八卦的劲儿头将这几天在镇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如数家珍地说给了段庚听:何家远字辈的后生,何远平前生意亏损吗,只好变卖家产周转,刚把老家宅子卖了,就碰上拆迁,又眼红人宁家天降横财,一时冲动给人投毒。
人本来都死了,却又在太平间里诈尸……
“而且更巧的是啊,老宁头夫妻俩在太平间里诈尸的当天,就当天啊!何远平就死在了派出所的拘留室里呀。”外勤小哥讲起故事来眉飞色舞,情绪饱满,颇有做自媒体的天赋:“而且不光是何远平自个儿,他的老爸老妈,还有老婆,全都在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