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相当疏远,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她的女儿有时候总会神经兮兮的,说些神神叨叨让人听不懂的话,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担惊受怕,甚至忍不住去偷看了女儿的日记。
现在看来,白芷那些神神叨叨的话语其实并非梦呓,只是其中蕴含的信息一般人根本听不懂罢了。
“然后呢?”宁哲问道:“这次的梦里有什么需要遵守的注意事项吗?”
白芷想了想,摇了摇头:“倒是没有很具体的‘什么什么事情千万不能做’的警醒,但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有一种很……疲惫、很累的感觉。累到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什么东西都不愿意去想,甚至……不愿意从这场大病中痊愈。”
说完,白芷斟酌着语言又补充道:“但也不愿意继续这么病下去,好像如果一直躺在病床上的话,就会发生某种无法挽回的事情。”
宁哲深吸一口气,若有所思。
不能继续生病,但也不愿意痊愈……这样吗?
“还有其他的吗?”宁哲追问道。
白芷摇了摇头:“没有了。我最近一直都在做同一个梦,一直躺在同一张病床上,但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躺在床上睡觉然后梦到自己躺在床上,这段时间她一直都过得这么抽象。“好的,了解。”宁哲点点头站起身:“我去试试能不能妥善处理好这件事,这样你就不用再每天做噩梦了。”
“那……谢谢?”白芷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腮帮子被羊肉塞得鼓鼓的。
“不用谢,因为这是我该做的。”宁哲站起身,离开这家早餐店,少年的身躯在旧城区七拐八拐的小巷子里化作一只蝴蝶,消失不见。
晚些时候,这只蝴蝶停在了云都市立医院二楼的窗台上。
哒——两只脚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