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天花了,但牛似乎就只是生了些疹子,毫不致命。
若是以此来预防天花,会如何?
李世民给他拨了三百死刑犯,不全是长安牢狱中的,有不少还是各地送上来凑的。
若能熬过去,罪孽一笔勾销,留在庄子上做事,熬不过去,那就是命数,是报应了。
大唐律法也算严明,特别是在李世民治下,他们只有感激,没有不应的。
如今他们基本上都大好了,孙思邈便将牛痘法报了上去。
刚安静没几天的朝堂再次热闹起来。
倒也不尽是认可,但真实性却毋庸置疑,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百官面前,孙思邈新著的《风邪论》自然是一帆风顺的拿去活字印刷机器那里出版去了。
卢家被迫抽调了不少人力物力去经营牧场,从中得到了些许甜头:跟着朝廷走,只要乖觉,好歹能蹭一口汤。
殷灵毓给李世民的羊毛脱脂技术以及纺织技术,被李世民分润给了卢家,有了糖吃,卢家就让自己忘了之前的大棒,积极的开始促进牧场的落成。
以至于其他几家如今也是摇摆不定。
和朝廷低头吧,没面子又没自主权,坚持下去吧,好像更是捞不着好。
李世民和殷灵毓笑:“他们真是钻营的很。”
他又跑到了庄子上,这次没带大臣,但带了长孙无邪和李承乾。
殷灵毓对此不发表意见,世家其实也可以类比资本,但比起资本又有所不同,不过本质上仍旧是垄断的掠夺的,追逐利益的。
她只拨动着面前的大碗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