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自是前来迎温候,只是在下有一问,欲请…温候作答。”
吕布自然不怎么将瘦瘦小小的殷灵毓看在眼里,就这样的小玩意儿,他一戟能挑起来仨,但好歹也是个郎中,吕布也没有要得罪的意思,几步上前,还特意将长戟丢给一旁的高顺给他拿着。
“答什么?”
殷灵毓看了看他身后的军队,将士,倏尔展颜一笑:“温候勇武过人,恐怕单论个人的战斗,无人可称敌手?”
吕布自然爱听,脸色好看了不少,故作矜持:“布虽飘零关东,为诸侯所不容,可一身招式却做不得假,若只单打独斗,恐怕还无人可将布斩落马下。”
“那你在为谁而战?”
吕布话音刚落下,殷灵毓紧接着便发问,声音依旧是清朗的,眉目依旧是温和的,可就是带上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和质问。
你在为谁而战?
对啊,我在为谁而战?我为什么要战?
吕布如同当头棒喝,眨着眼睛,沉默下去,陈宫刚要开口,殷灵毓对着他,轻描淡写用食指在唇上一碰。
“嘘,这一问,只能由温候作答。”
大军并不多近,隔着些距离,至于过来的将士,高顺沉默寡言,张辽也插不上话,陈宫叫殷灵毓这么一堵,也不再开口,一时之间居然只剩吕布抓耳挠腮。
“我…我在为解徐州之困而战?”
这是来之前他想好的理由,但吕布自己都说的气短,张着嘴“我”了半天,迷茫而羞恼的一挥手:“那不重要!”
“很重要的,温候,你的兵锋在指向谁,后背又该留给谁,或者说,你真正的敌人应该是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