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疆拓土当然好,可若是与此同时还能兼顾所有方面,刘彻也不是不能等。
刘姃和卫子夫已经从彼此的行动中嗅出了些许苗头,隐晦的搭上了线,还有一些陆陆续续开始剑走偏锋,或者搭上她们的女子先后上船,最卷的自然当属那个琢磨出棉弓的宫女,已去匠作监里当起了小官。
刘彻催了几次,又薅出来几样虽微小却有成效的小物件儿,见这女子在造物上有些天份,态度也爱重起来。
女子本姓为季,叫季姜。
“那个季姜,匠作监报上来,她又改进了织机的梭子。”刘彻躺在躺椅上,左右晃晃,舒服的大叹口气。
“这椅子舒坦,怪不得阿姊爱来。”
刘姃在一旁也不反驳,只笑道:“殷大夫身边,哪里不舒坦?”
刘彻仔细想了想,居然无法反驳。
吃的也好,日用也好,殷灵毓总能拿出些好东西来。
于是干脆耍赖:“有这种好东西,也不说给朕献上来几个?”
殷灵毓看他一眼,没说话,刘彻不解的挑眉看回去,刘姃拉了拉他的袖角,声音压的很低。
“陛下,灵毓叫本宫给陛下带过,可陛下那日批奏章时说'这些琐事不要烦朕'。”
刘彻语塞,哼了声转而一把把棋子拍在预定好的地方,直接把卫青的棋子挤到了一边。
卫青好脾气的把棋子捡回棋篓,重新找出路。
今日是休沐,刘彻不想做事,就拉着平阳公主跑到卫府来度假,先是跟着霍去病的推荐大吃一顿,然后躺在躺椅上消食儿的时候也不消停,非拉着卫青陪他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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