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是醒悟了!就是后悔了!就是心疼我女儿了!怎么了?不可以吗?”
想起以前的事,李书萍就觉得自己蠢得挂相,贱得没边。
“张娇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敢欺负我女儿,算计她,就不是挨巴掌这么简单了。”李书萍说就松开张娇的头发,推了她一把。
张娇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生疼的头皮,一抬头就看到车间里的同事,都看着她指指点点。
面上的表情有鄙夷,有笑话,也有一言难尽的。
顿时浑身的血液瞬间倒流,全冲到了脸上。
老贱人今天来闹这么一场,她以后还怎么在厂里做人?
张娇又羞又怒,狠狠地瞪着李书萍,爬起来就用头去撞她。
“李书萍你个老贱人,我跟你拼了。”
李书萍直接扬起巴掌,一巴掌把张娇扇在了地上,这一巴掌之重,张娇手撑着地,只觉得眼睛都在冒星星。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快五十岁的车间主任田白梅皱着眉,踩着小皮鞋噔噔噔地走了过来。
张娇回过神来,用双手捂着红肿的脸,哭着大喊:“李书萍你个老不死的老贱人,我要报公安,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坐牢。”
李书萍根本不怕,“你赶紧去告,我等着。”
“田主任,这个老贱人打我,我要报公安,我要告她。”张娇看着田主任说。
后者沉着脸,看了看张娇,又看了看李书萍,指着地上的张娇问李书萍,“李书萍同志,这是你打的?”
这个田主任是认识李书萍的,两年前李书萍一天来棉被厂好几趟,送孙子来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