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坐着去了银行。
她只留了两百块钱的现金备用,直接存了两千块钱。
一张张票子,成了存折上面的数字。
李书萍把存折放进包里,用手挡着太阳走出银行。
“书、书萍?”
她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她,一扭头,就看见一个穿着酱色花布衬衫,剪着胡兰头,手里提着香蕉,约莫五十岁左右的妇女。
“你是书萍对吧?”妇女见她回头了,神色有些激动地走近问。
李书萍仔细瞧着眼前的人,在记忆里搜索着。
这人应该是她认识的人,不然也不会知道她的名字。
“我是,你是?”
“我是金玉,秋金玉。”
李书萍眼睛缓缓睁大,上前拉住妇女的手,“金、金玉姐,怎么是你?咱们这都多少年没见了!”
秋金玉红了眼眶,“都快三十年没见过了,看到你这么好,我真、我真的特别高兴。”
书萍现在也四十多了,穿着白衬衫,黑裤子,脚上踩着小皮鞋,还烫着头,皮肤白皙,面颊圆润气色好,一看这日子就是过得不差的。
李书萍也一脸激动地抓着秋金玉的手说:“我也特别高兴,我后面回去找过你们的,但听街坊们说裁缝铺起火,你们一家都搬走了。”
“你说你,跑都跑了,还回去找我们干啥?裁缝铺会被烧了,也是我们家的报应。”秋金玉流着泪水。
李书萍摇着头道:“金玉姐你不要这么说,不管怎么说,秋家也收留了我那么多年,教了我做缝纫机的本事,也让我靠着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