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娇和林国栋去上班了,林永年也背着一个挎包,锁上了门。
锁门的时候见林建设的房间门还锁着,人已经两天晚上没回来了,又闭着眼摇了摇头。
这个林建设真的是没救了。
“哟,老林这是要去哪儿呀?”小春妈把盆里的脏水倒水沟里,抬头看着林永年问。
林永年道:“我妈忌日到了,这些日子总梦到她,回去给她和祖先们烧烧纸。”
小春妈道:“你家这一年的坏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确实该回去好好给祖先烧烧纸,拜一拜了,”
林永年:“……”
下午两点,林永年终于坐着拖拉机到老家的村子口。
他提着在镇上买的草纸香烛,还有两瓶酒、两斤糖、一斤饼干下了车。
付了开拖拉机的男人两毛钱,就提着东西进了村子。
这拖拉机也不是专门拉客的,就是林永年在路上遇到了,车子顺路,就让人家顺路带了他一程。
林永年二叔家就在村头,他先把东西拿到二叔家,吃点东西,再去给他妈和祖先们烧纸。
到了二叔家门外,却见院门儿用大锁锁着,没人在家。
林永年放下手里的火纸和香烛挠了挠头,“二叔他们今天怎么还不在家呢?”
“永、永年哥?”一道柔柔弱弱的女声自林永年身后响起。
林永年一扭头,就瞧见一个穿着打着补丁的青布衣裳,盘着头发,还担着一捆柴的中年女人。
“永年哥还真是你呀。”中年女人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