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口，两个人都没反应。
“不是，教官，我不是没发现。”
他不是完全没发现门口有人，而是发现自己是在学校，立刻就放松下来，知道门口有人，但下意识地没当回事。
但谭若言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警惕性不合格，回去加练。还有，你们最好好好和我说说，大晚上的不在寝室里，而是倒在学校门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周燃整个人都蔫下来。
他一五一十地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谭若言。
谭若言皱眉，“你是说，有人要绑架你们？”
周燃点头。
“黑衣人被救你们的哨兵带走了，他的模样你们还记得吗？”
周燃点头。
他记得，带面具的哨兵把黑衣人的蒙面黑布扯下来了。
“好。”谭若言说，“我安排画师，你来讲述，还原出他的样貌。”
谭若言板起脸来，眉眼如刀锋一样冷冽。
敢在中央星对他的学生动手。
他倒是要看看，谁这么有胆子。
周燃又立刻说，“谭教官，你帮我们找找恩人呗。”
谭若言默了默，“你没看到对方的脸，找到那两个人的希望不大。”
“但是有精神体，重明鸟应该不是什么大众的精神体吧。”
“当然。”谭若言勾唇，“一点都不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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