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顿了顿，约翰·格兰杰语气略沉了一些：“话说回来，沈先生，我一直在等你，而你的捣乱，正是这个计划最重要的一环……”
全息投影中的约翰·格兰杰看起来比之前找到的照片上苍老了许多，满头白发，但他的眼睛依然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沈歌挑了挑眉，笑而不语，显然是等约翰·格兰杰继续说下去。
“沈先生，你知道吗？我们观察你很久了。从你成为对诡探员之后的第一次行动开始，你的每一次战斗，每一次决策，都在我们的记录之中。”约翰·格兰杰微笑着说道。
沈歌的表情给人一种一言难尽的感觉，略带嫌弃的说：“你们这是暗恋我？咿，抱歉，我这人对同性和怪物没性趣。”
“……”早就听闻沈歌的脑回路一般人跟不上，约翰·格兰杰没想到对方脑回路的跳跃性竟然这么大，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咳，沈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们确实对你很感兴趣，但只限于诡异方面的内容。”约翰·格兰杰尴尬的咳了一声，继续说道。
“你想说什么？”沈歌问。
约翰·格兰杰脸上恢复了绅士般的微笑，继续说道：“沈先生，你的能力，你的判断力，你的领导才能……正是我们‘新人类计划’最需要的。你，沈歌，就是完美的新人类原型！”
“……”
瞎瘠薄吹。
沈歌很想说，我出了名的“独狼”，有个屁的领导才能。从这一点看，约翰·格兰杰掌握的“情报”显然不怎么准确。
沈歌没信，旁边的艾米丽倒是信了几分，惊呼一声问道：“什么？这不可能，沈，沈歌队长是，是怪人？”
她这话一出，在场那些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