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从‘神国’降临的‘信使’大人。接下来由你全权负责修整大人的‘圣驾’。务必拿出你全部的本领,不能有任何差错。”
“是……是!老师!”赫菲斯托斯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慌乱地对着沈歌鞠了一躬,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潮红,激动地说道:“信……信使大人!我能摸一下……不,我是说,我能近距离地……研究一下您的……‘杰作’吗?它的能量传导方式,简直打破了我所有的认知!”
他的眼中,没有任何对“神使”的敬畏,只有纯粹的、学者对未知知识的渴望。
这种眼神,沈歌很熟悉,也很……欣赏。
“可以。”沈歌点了点头,“但只能由你一个人。我不希望有任何闲杂人等,碰我的船。”
这是一个合理的、符合“神使”高傲身份的要求。
“当然!当然!请您放心!”赫菲斯托斯兴奋地连连点头,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礼物。
阿克图鲁斯看着这一幕,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光芒。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只要赫菲斯托斯能登上那艘船,他就有一万种方法,通过自己那个“学生”身上隐藏的监控装置,获取到他想要的一切数据。
“那么,信使大人。”阿克图鲁斯再次转向沈歌,笑容可掬,“在您的座驾修整期间,我已经为您和您的……‘随从’们,安排好了住处。请让我的卫队,带你们去‘静思’吧。”
所谓的“静思”,自然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沈歌对此心知肚明,但他并没有拒绝。
“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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