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听着,聊着,程开颜发现自己要比去年平静的多。
去年来参加典礼时,他刻意的让自己低调,保持平静。
但这次程开颜心中虽然期待,但却有种胸有成竹的自信和闲庭若步的坦然。
文学奖项肯定是有的,至于有几座就不知道了。
……
“湛容老师的这篇意识流作品写的是好啊,没有刻意的卖弄叙事技巧,故事与感情浑然天成一样。我感觉要比王蒙老师的那篇意识流流畅自然一点。”
程开颜在一个三人聚集的位置听了一会儿,他们正在讨论意识流和西方文学的技法。
为首的是一个来自湘南姓胡的中年男作家,这次是被提名了。
其他两位则是一个跟着杂志社来凑热闹的年轻编辑,姓厉。
一个是来自广东的作家,个子瘦小皮肤黑,姓白。
“王蒙老师的意识流有些太深奥了,读着像是在猜谜。”
厉编辑感慨道。
“是啊,意识流这玩意儿听着太复杂了,还是写伤痕文学去吧,只不过伤痕文学业渐渐有点过时了啊,我投的好多杂志社要么是不收了,要么是要求太高了。”
白作家叹息一声,他反正是不会写什么意识流,只会写写伤痕文学,做好情绪共鸣,渲染嗡嗡嗡那个年代的悲惨,赚点稿费勉强过日子。
“听起来复杂其实不然,总的来说只是一种现代主义文学叙事的技巧,为剧情和人物情感服务,大可不用这么神话。”
程开颜闻言摇了摇头,随口解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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