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屠手里的方子,那可是从一个御医家族中得到的,相当的珍贵。
一般人,别说给他们吃了,就是给他们看一眼,那都是不行的。
鹤屠的那几个塑料老友,好几次想要跟他换一颗药丸,都给鹤屠给打哈哈岔开了话题。
谁成想,他当成至宝的东西,在云染那里,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这一刻,鹤屠心里是有些挫败的,但他却没有任何的嫉妒。
换成其他的老家伙,或许会嫉妒这些有师门底蕴庇护的小年轻。
但鹤屠不,他这个人,非常的自信,自认为,自己一人,足以吊打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天骄。
那些人的师门底蕴深厚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给收拾了。
要不是认识了云染和容姑这两个妖孽,鹤屠到现在,都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怎么写。
现在一想到当初自己,竟然盯上了云染身上的道统,鹤屠突然就乐了。
端起了旁边放着的酒杯,一口白酒下肚。
继续开口说道:“你们清风观,如今对外行走的,只有你?”
以前看清风观,觉得就靠云染撑着,多少不会被人太过重视。
但看到云染手里拿出来的药方,还大方的送人。
鹤屠就知道,连这种无比珍贵的药方都不放在眼里,云染背后的师门底蕴,不是他能想象得到的。
桌上的人,就没有一个是蠢的,一下就听出了鹤屠话里的意思。
云染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眼神好像要把鹤屠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