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它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不,不对,有那份诅咒在,只要它还清醒着,就不可能发动不了自己的权柄才对,除非……
剧烈的痛楚中,伽摩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得,抬头仰望着不远处那自血泊中一步步走来的黑发青年,脸上露出一抹自嘲般的惨淡笑容。
原来…如此。
它的傲慢,已经彻底被对方击碎了吗?
大罪权柄是欲望的提前,换而言之,倘若连支撑其使用的最基础的那份渴望都被人击碎的话,又怎么可能动用得了这些以内心的傲慢或贪婪为食粮的权柄?
“呵呵,我果然,还是不…咳咳,不适合用那些家伙的力量啊。”
战场上,发动权柄失败的伽摩摇摇晃晃地自地上爬起,虚弱地抬头看了看那伤势已经完全恢复的黑发青年,呸了口血污出来。
“真是个…怪物。”
战胜不了。
哪怕觉醒了自己最厌恶的那份血脉,哪怕站在自己的主场,哪怕用上了诅咒的力量,也完全看不到半点战胜眼前这个怪物的希望。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必败的战斗。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对方对标的,可是那些能将真正的原罪族裔们都逼迫到不敢靠近星界半步的怪物们年轻的时期,跟它这种半吊子的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因此,在对方踏入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在它的计划、它的恐惧、它的担忧被对方看穿的那一刻开始,结果其实就已经注定了。
它赢不了。
“真是…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