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大的自信!
好狂的姿态!
台下大儒席中,一阵轻微的骚动。
诸多大儒纷纷睁眼,目光齐齐射向高阳。
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如此急切地直奔主题,完全打乱了他们预想中先以气势压人的步骤。
这活阎王,名不虚传啊!
但这沉默并未持续太久。
只见程文远面色一沉,冷哼一声,霍然站起身!
“我来!”
他无需与他人商议,此刻,他代表的就是在座绝大多数理学之士的意志。
他的声名,也足够来打头阵!
一时间。
众人目光齐聚。
程文远,这可并非庸人!
半月时间的准备,他定然来势汹汹。
程文远一步步踏上论道台,与高阳相对而立,苍老的目光中蕴含着滔天之怒。
“高阳!”
程文远的声音如同古钟,带着凛然之气,“既然你急于求教,那老夫便来问你,请你赐教!”
“圣人之道,浩如烟海,深不可测,非数十年潜心钻研、皓首穷经而不可得皮毛!”
“你年未弱冠,所读之书几何?所行之路几何?于世间道理体悟又有几何?”
“不过偶得些许奇技淫巧之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