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对待极其珍贵易碎的瓷器一样,生怕给弄碎了。
有人服务,许穗宁乐得自在,眯着眼,认真享受。
“诶。”她动了动脚尖,踢到傅寒峥腿上。
“你在这里待这么久,你领导不会发现?”
傅寒峥给她擦着头发,不紧不慢回:“他睡着了。”
许穗宁啊了声,望着他的眼,特别好奇问。
“是正常的睡着吗?”
傅寒峥动作一顿,看到她亮晶晶的眼,冷硬的眉眼染上几分笑意,“不是……是安眠药,李山在看他。”
“我就知道。”许穗宁脸上笑容明媚,“你这人,平常看着挺正人君子的,但对讨厌的人可不讲这一套,手黑着呢。”
闻言,傅寒峥眸光暗了几分,放在许穗宁头顶的大手慢慢往下移动,轻轻扣住许穗宁的脖子。
“穗穗,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为你夸我?”他嗓音沙哑。
许穗宁看着他的眼神,莫名觉得有一点危险,轻轻往后退了一点,讪讪道:“算,算是吧……””
傅寒峥仿佛没看到她的小动作似的,任由她逃离,很严肃地说:“那你说错了,我不止是在讨厌的人面前不当正人君子,在……”
许穗宁看着傅寒峥,正在等待他的下文。
可对方不说话,扣在她后颈上的手突然收紧,将她带到了她面前,然后低头,重重吻住了她的唇。
紧接着,她紧闭的唇齿被什么抵开。
男人炙热滚烫的气息融进来,和她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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