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谈判?”
言官们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一个劲地磕头:“臣等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赵淳冷笑,“你们是罪该万死!但不是因为进谏,是因为一叶障目,是因为党同伐异,是因为把个人政见,凌驾于江山社稷之上!”
他猛地提高声音:“李德全!”
“奴才在!”李德全连忙上前。
“把这些‘忠臣’拖下去!”赵淳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默罚俸一年,闭门思过!其余六人,各打二十大板,扔进诏狱,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是真正的忠君爱国!”
“陛下饶命!”
“陛下三思!”
言官们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求饶。可侍卫们已经冲了进来,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往外拖。李默挣扎着回头,嘶哑地喊道:“陛下!太子殿下不会同意的!您这样做,会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
赵淳看着他被拖出殿门,眼神冰冷:“太子?他还管不了朕!”
殿内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跳动的声音。赵淳站在殿中,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动了真怒。李德全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杯茶:“陛下,消消气。”
赵淳接过茶杯,却没喝,只是看着窗外:“去东宫,把太子叫来。”
“陛下,现在吗?”李德全有些犹豫,“刚处置了他的人,怕是……”
“现在!”赵淳的语气不容置疑。
东宫文华殿里,太子赵篆正看着一幅北境地图。地图上用红笔圈出了北椋的势力范围,密密麻麻,像一张张开的血盆大口。
“殿下,李中丞他们已经在太和殿跪了一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