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样……更耐脏。”他说,“阿梨说在雪砚谷没危险,不必挥刀弄枪。”
施无弃当时听说默凉的事后,或许是并未经历一切缺乏参与感,也可能是他本身就是这种作风,他认为叶月君的做法很没必要。既然你已经不再喜欢那个人,那么他的子孙后代又与你有何关系?又不是你的孩子,血管里并未流淌着你的血,连你喜欢的人的那部分也被时间冲得稀薄。整件事到现在,更像一个“好心办坏事”的错误,但她并不需要为后续买单。
“你不明白吧?”那时,山海说,“你一定以为叶月君是想拯救那个孩子。”
“……不然呢?”施无弃摊开手,“我说难听话,他们默家就算当真繁荣下去,迟早也会因为其他的事,从内部或外部溃散。并非针对他们,而是历史上所有名门望族,都会面临没落的一天。如今就算她救得了那孩子,之后呢?再有什么事,她还要接着帮吗?”
“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但其实叶月君并不止是在救他,她还有一个人要救。”
“谁?”
“她自己。”
这是一场关于自我的救赎。
叶月君必须“做点什么”,不论是什么,哪怕只有一次,她都必须实实在在地为自己的“过失”“做点什么”。至于徒劳与否,不是她此刻会去考虑的事。
人的一生总有那么至少一次的奋不顾身,也会有成百上千次的抢救与挽留。
“该怎么做?”慕琬看了看从默凉身上避开目光的叶月君,“您想用这个小香炉,炼出什么特殊的药,来帮他解开诅咒吗?”
叶月君摇了摇头。
“我想用它把鬼叹藏起来。”
她神色凝重,绝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们表情各异,有惊异,有怀疑,没谁脸上明确地写着支持二字。毕竟他们都知道这句话对默凉来说意味着什么。骨剑与默凉早已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