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雷蒙与博希蒙德所做的事情。
不过,鉴于近期塞萨尔不可能脱得出身来。鲍德温索性大手一挥,将他的服役期全部免除,“但不管怎么样,二月二日,我是要回去一次的。”那是鲍德温的命名日也是他亲政的日子。
鲍德温低头诅咒了一声,该死的圣殿骑士团和善堂骑士团的大团长,他们催促的太紧了,不然的话,塞萨尔也不必如此疲于奔命。
但他也希望那一天塞萨尔能够站在他身边。
他们相当匆忙的告了别,因为此时已经有好几个塞浦路斯的贵族赶到了圣拉撒路大教堂,正在焦急的等候着新领主的召见。
塞萨尔率领着他的骑士们赶回大教堂的时候,就见到了这些人——他们甚至不敢待在房间里候现,而是恭敬地等在大教堂前的广场上,他们一瞧见扈从们所打的旗帜,就知道是塞浦路斯的新主人埃德萨伯爵回来了,连忙躬身行礼。
他们打开双手,尽量将脑袋朝向地面,做出了一副无比卑微的姿势,塞萨尔下了马,“进来吧。”他说,丝毫不曾停留地从这些人的面前走过,他身形颀长,步伐也要比一般人的更大,塞浦路斯的贵族们只能小跑着跟上。
他们一进主殿,就看见了一座巨大的纯白大理石棺椁正被端端正正的放在祭坛的前方,上面罩着丝绸的棺罩,看得出来它是被赶工出来的,但也称得上精细。“怎么不是新月旗帜?”一个塞浦路斯贵族低声说道,随后他的手指就被身边的人狠狠一掐。
作为拜占庭帝国的公主,棺罩当然应当是新月图案的旗帜,但现在覆盖在上面的却是一面赤红色的旗帜,边角绣着金色的亚拉萨路十字架。
那时候也确实有人说,应当缝制一面新月旗帜的棺罩,但塞萨尔并不认为安娜会高兴躺卧在象征着她父亲和兄长的旗帜之下,她确实是拜占庭帝国的公主,但现在她是埃德萨伯爵夫人,在她丈夫的看顾下长眠——塞萨尔这样说,别人也确实提不出什么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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