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木船将其焚毁。
所以浅滩他们是必须占领的,并且要占领很长一段时间,直至浮桥完成。
大卫安慰了一下自己的马儿,狭长的浅滩容许骑士冲锋,但骑士是没有办法在水面上驰骋的。
所以他们要乘在船上,然后将马儿拉在船后。
木匠已经在船头支起了坚固的盾墙,足以容纳两三个骑士,船只的中后段则矗立着一座木楼,木楼的前方与盾牌一样同样用湿透的牛皮包裹着,上面的士兵将会射箭,与撒拉逊人的弓箭手对峙,并且保卫自己主人的安全。
他们最终决定渡河地点的时候是三天前,而开始发动攻击的时候,是清晨,阳光正在驱逐雾气和晦暗,对岸只见一片白光闪烁,那是锋利的矛尖。
大卫蹲伏在盾牌后,心中却异常的平静。
他身边的骑士却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呼吸,没有多少人还能够在这个时候保持镇定,他低声祈祷,握紧了手中的刀剑。
当然了,无论是基督徒还是撒拉逊人,冲击与迎上前的,都是受到过天主赐福的那些人,他是那样的平等,平等的将他的爱和力量分给了他的信徒。
闪动着点点金光的河面上,冲锋的船只割裂了这条橘红色的丝绸,水沫从船尾泛起。
伴随着一声撒拉逊语的“射击!”,先从那些耸立的拒马和木墙后,飞起了一阵箭矢的暴雨。
这些箭矢是那样的有力,即便他们还在河流之中,依然可以感觉得出箭头正在不断地锤击着他们身前的盾牌,而等到船只行进到了距离岸边还有一两百尺的时候,那些小投石机开始彰显威力,石头如同冰雹般落下,那些瓦罐更是砰的一声就碎裂在了他们的盾牌上。
但那些火很容易熄灭,大卫心中一阵侥幸——他记得塞萨尔曾经不经意地提起过,希腊火的秘方虽然难以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