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足了。
“或许我们确实不该对我们的孩子太过苛刻。”
虽然他用了我们,但谁都听得出他话语中的意思。
当然,博希蒙德后来在半夜里活活抽死了一匹马——亚比该的坐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法尤姆的埃米尔将这个消息带回到大营的时候,正如他预料到的,那些撒拉逊贵族并没有露出什么欢喜的神情——欢喜的是那些已经成为了基督徒俘虏的人,而他们却要因此遭受损失,立刻就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但法尤姆的埃米尔马上打消了他们那个可笑的念头。
“那些被俘虏的撒拉逊人可不是孤家寡人,他们不是带着他们的部落来的,就是带着他们的军队而来的,虽然这些战士和士兵很有可能被吞并,被收买,但你们可以保证其中就没一个忠诚的人么——他们随时可以割断你们的喉咙。”
这番话确实说服了一些人,但他也知道对他的指责不会由此而消失。
这时他连水烟和咖啡都不想享用了,他无比怀念自己在法尤姆的行宫,不,他甚至生出了想要退出宫廷和军队的念头——如果他身边的同伴还是这些人的话。
这次他没有成为俘虏,只能说是侥幸。但下一次呢,下下次,下下下次呢?
他不能赌,他不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付在这些小人手中。
“大人……”
“我说过我不想被打搅——除非是苏丹。”
“是的,但大人,是比巴的法塔赫……”
法尤姆的埃米尔看了对方一会,想起这个仆人正来自于比巴的部落,他一边想着这个仆人不能用了,一边吩咐他把那个法塔赫叫进来。
既然谈判的结果已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