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解释。
“而他曾经在旷野中遇到一只狮子,为他拔去了脚爪上的刺,这又可以理解为两种意思。
如果感望到他的是一个修士。我们可以说他将来必然可以与野兽和睦相处,或者是擅长治疗流血的伤口,而你是个骑士,那么就只能解释为你将会成为一个守卫者——那时候你也知道阿拉里克一世总是有些多心,或许是因为之前的那些仆人,虽然他们罪有应得,但这件事情确实让阿马里克一世又是惊骇,又是愤怒。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塞萨尔顿了顿,点了点头。确实,对于阿马里克一世来说,除了他血脉相连的儿女之外,其他人都是牛马与工具——无论是牛马还是工具,突然之间有了自己的意识,并且敢于凌驾于主人之上,对于他来说是完全不可接受的。
所以当他发现塞萨尔对鲍德温的态度并不是那么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时候,甚至生出了除掉塞萨尔的念头。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你和鲍德温竟然会这样亲密,这种亲密甚至不仅仅来自于你们之间的感情,你们的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希拉克略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在这两个孩子身上,他已经看到了命运的变化莫测,他并不擅长预言,但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缭绕于心,“只希望我还能继续庇护你们几年。”
如果塞萨尔只有伯利恒也就算了,现在他还有塞浦路斯与大马士革——就连一向持重的希拉克略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妄想。
现在看来,希比勒与亚比该的婚姻并不能为亚拉萨路王国带来一个合适的继承人,而塞萨尔的妻子却即将生下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若是男孩——当然他不可能如鲍德温所说的那样,马上把这个孩子接到圣十字堡来,但他可以让塞萨尔的儿子在塞浦路斯上度过之后的几年,直到六七岁的时候,身体已经长成,思想已经稳固的时候,再把他接到亚拉萨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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