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周围的村庄和城镇就成为了一个白地,人们带走了所有能够带走的东西,牲畜,粮食,布匹,还有最重要的——人,数以千计的民众迁徙,你要说没有贵族和教士的组织,怎么可能?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较大的村庄和城镇索性耸起了身上的尖刺予以犀利的回击,甚至反过来袭击他们的军队,虽然不至于让他们伤筋动骨,却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而且更糟糕的是,从港口到尼科西亚也有段路程,这段道路原本平坦宽广,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多出许多凹坑,哪怕他们前一天才刚刚修补完好,只过了一夜,那些凹坑就又出现了。
它们有的宽,有的窄,有的深,有的浅,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都很新鲜。不仅如此,那些可恶的家伙们还学会了伪装,他们将树枝或是秸秆铺在已经掘开的洞口,然后在上面薄薄的撒上一层沙土,不知情的人或者是马经过的时候,就笔直地摔下去。
而且那些洞有时候会挖得只允许一只脚或者是一只蹄子陷进去。无论是人类还是牛马,沉重的身躯都会让他们跌倒,甚至可能折断腿。
还有水源被污染,营地被焚烧,落单的士兵被杀死——虽然他们可能强暴了某个女人,杀死了一个农夫或者是掠夺了他们的财产,但那又如何?
这不都是在行军中常见的事情吗?
但这些可恶的平民突然拒绝默默忍受了,他们奋起反抗,哪怕将被抓住的人挂在树上,也无法阻止。
无论是统帅,还是将领都隐约感觉到自己仿佛陷入到了一种粘稠的恶意之中,它无形无色,无从琢磨,但也无处不在。
这种感觉在停泊在港口的战船被劫之后达到了顶峰,这还只是攻城的第三天,军营中早已人心惶惶。
不仅如此,前去征集粮食的军队还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阻截,他们说,他们遇到了持着赤色旗帜的军队,“是他们的领主回来了!”他们惊慌地说道:“是小圣人塞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