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根植在人类基因中的本能,提醒他们对任何尖锐的东西保持警惕。
“我要看着……”鲍德温低声道,“这是你为我做出的牺牲。”
塞萨尔微笑了一下,拔出针头,用浸满了酒精的棉花压住鲍德温的伤口:“按一会。”他对鲍德温说,一并将针头和针筒全都扔进一旁沸腾着的银锅里,进行烧煮,完成这一步骤后,这些还会用来浸泡在酒精之中进行彻底的消毒——再次使用前还要再来一次。
哈瑞迪给他打造了十三枚针头,三个针筒,而在之前的使用过程中,有一枚针筒和五个针头损坏。
金子听起来昂贵,但性质根本无法与他那个世界针头所用的特种钢材相媲美。
希拉克略一直在旁边注视着整个过程,在塞萨尔离开后,唯一一个能够为鲍德温治疗的人就只有他了——塞萨尔已经将注射器的图纸和药物的提纯方法交给了希拉克略,而希拉克略在阅读过这些要求和做法后,还提出,他那里或许还有一个苦修士能够做得更好。
与人们想象的不同,鲍德温所用的并非普通的药草,在另一个世界中,草药只是辅助,减轻病人的痛苦,而塞萨尔尝试的是从药草中提取抗生素——用来杀死那些病菌。
但草药也没有被完全舍弃,虽然每次喝药鲍德温都像是受了一次刑。
希拉克略让鲍德温服用了一些药水,等他再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之后,“为什么不用艾蒂安伯爵留给你的文书改名换姓,另辟蹊径?”
不要说一个普通的骑士,一个领主,就算是一个国王,选择这种做法也无可厚非——舍弃圣地的一切,去法兰克在那里重新起家,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是一大打击,但对于现在仍未超过二十的塞萨尔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
甚至可以说,只要等上几年,等到新教皇继位,希拉克略自然有办法让他否决前任的大绝罚令。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