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作何打算,她与神宗素不相识,是委曲求全还是心甘情愿不得而知。
罢了,就依照神宗吩咐去会宁府走一遭吧,看看郡主意思,若是郡主心甘情愿,自己也无话可说,更何况神宗虽然有点花心,但还算正派,讲义气,明是非,晓大义。
郡主跟了他也不会委屈。
至晚,苏麟回到府上,借酒消愁,闷闷不乐,几位娇妻也不好相问。
苏麟心中有事,饮了几杯便醉眼迷离,于是夫人们服侍他沐浴更衣,上床安歇。
今晚公主婉儿侍寝,两人相对无语,婉儿抚摸着苏麟,关切的询问他为何郁郁寡欢?苏麟如实告诉了公主前因后果。
婉儿叹息道:“想不到相爷还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可惜阴差阳错要与皇兄成亲,不过我觉得,郡主既然与相爷私定终身,定然不会负你,若是被皇兄迎娶进宫,她也不会屈从,若她攀龙附凤贪慕虚荣便不值得相爷牵挂,若她痴情与相爷,定然会与皇兄解释清楚,皇兄若是知道你俩情谊,怎肯不顾君臣礼节,任性妄为?何况皇兄还不糊涂。”
苏麟听了婉儿劝慰,觉得有些道理,兀自长叹了一口气,侧过身子将婉儿拥在怀里,说道:“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听天由命吧!”
婉儿点头称是,又劝苏麟早点休息,不要急躁。
苏麟很感激婉儿贴心,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柔声说道:“明日我去会宁看看再说,咱们睡吧!”
婉儿拥住苏麟,闭上眼睛,苏麟也努力不去思考,慢慢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苏麟梳洗打扮一番,与夫人们吃完早饭,便乘了车辇,随同迎亲车队去往金国。
一路昼行夜宿,辗转半月方才到了会宁府。
苏麟拜见了完颜阿骨打,又拜见了元妃乌古伦氏,简短诉说和亲事宜,便去了郡主寝殿。
郡主见到苏麟,一头扑进苏麟怀里,早已泣不成声,哽咽哭诉:“相爷,你我今生注定有缘无分,这就是命吧?”
苏麟拥住郡主,摇头叹息,说道:“我在汴京苦等郡主音讯,却不曾想等来这个结果,不过郡主也不要忧心忡忡,你若肯跟了神宗,倒也不是坏事,神宗这人我对他比较了解,还算仁君,不会委屈郡主。”
郡主附在苏麟怀中,嘤嘤啜泣,说道:“我在父皇眼里,不过就是一枚筹码,哪有什么亲情可言,外人眼里,光鲜亮丽,富丽堂皇,还不如生在平民百姓家里,粗茶淡饭其乐融融,没有利益交换。”
苏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人算不如天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