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紧攥着木棍,厉声喊道:“谁!”
那人急急回答道:“娘亲,是孩儿回来了,休要害怕!”
郝氏听到是儿子的声音,放下手中木棍,放声大哭。
“你怎么才回来?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呢?”
师师赶紧迎出去,拨亮灯光,只见魏九龄衣衫褴褛,脸上手臂伤痕累累。
“公子怎的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唉,说来话长啊!”
魏九龄语重心长徐徐道来。
原来魏寿下山去城里卖柴,本来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等买家,却不料县衙门前人头攒动,高头大马进进出出,绫罗伞盖遮天蔽日,县太爷躬身迎接着许多达官贵人。
几个小贩交头接耳,嘀咕着说肯定要有大事生,因为之前从没见过这么多朝廷大员,和州府官吏。
小贩正说着话,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大呼小叫着让小贩赶紧离开。
众人慌忙收拾,魏九龄也背起木柴随着小贩逃窜,却一不留神撞到了一个官员的马头上,那马吃惊前蹄腾起,把官员摔到了马下,好在官员没受伤,县太爷看见还是命人将他抓了起来,严刑拷打,询问了身份来历,签字画押,关入牢房。
魏九龄在牢里牵挂家人,整日啼哭,以泪洗面。
却是老天有眼,该当他苦尽甘来。
这一日,有巡抚大人来狱中视察,看到魏九龄,便询问陪同县吏,县吏如实禀报魏九龄被捕原委。
巡抚大人又询问了魏九龄一番,魏九龄便将身世如实相告,还苦苦哀求大人慈悲,自己新娶的媳妇,老娘,女儿尚在破庙中挨饿。
巡抚大人皱眉思索,如何落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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