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棍泛着冷光,腰间短刀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徐澜眼皮都未抬一下。
最先扑来的虬髯汉子抡圆了水火棍,碗口粗的棍影带着破空之声直取天灵。
徐澜只是微微侧身,右拳便如龙虎出洞般轰在对方胸口。
“砰“的闷响过后,虬髯汉子的胸膛竟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后背衣衫则“刺啦“裂开,脊椎骨节节凸起的形状清晰可见。
血雾喷溅!
这具足有两百斤重的身躯倒飞出去,接连撞断三根廊柱才堪堪停下。
青砖地面被拖出丈余长的血痕。
余下护院尚未回过神来,徐澜已如虎入羊群。
他的招式简单至极——直拳、摆肘、侧踢,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
有个瘦高个儿举刀格挡,精钢锻造的腰刀竟被一拳轰成碎片,飞溅的铁屑深深扎进他瞪大的眼珠。
“啊啊啊!我的眼睛——“
惨叫声未绝,徐澜的膝盖已重重顶在他下颌。
整张脸顿时扭曲变形,牙齿混着骨渣从爆裂的嘴角喷出,后脑勺“咚“地撞在影壁之上,了无生息。
刘豪瘫坐在垂花门边,裤裆早已湿透。
他眼睁睁看着一个护院被徐澜抓住脚踝,像抡麻袋般砸向人群。
骨骼碎裂的脆响接连不断,七八个护院东倒西歪。
不过半盏茶功夫,庭院已成修罗场。
秋风掠过,带起浓重的铁锈味,惊得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