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在这时,那信使忽然道:“将军,这信件是官家命我加急送来的。”
“圣旨,稍晚几天便会到……官家叮嘱我,要您收信后便立即行动,不得延误。”
郭药师闻言,挑了挑眉,他盯着神色渐露怯色的信使,忽的笑道:
“此事我既已知晓,自然会按官家说的去办。”
“只是还望我照办以后,官家莫要卸磨杀驴就好。”
此言一出,军帐内的气氛霎时陷入诡异的死寂。
信使听了这话,脸上神情先是一僵,随后连忙颤声道:“将、将军您乃是我大宋的栋梁,官家定不会如此做的。”
“哈哈哈哈!”郭药师大声笑了出来,笑声爽朗。
在他的笑声中,信使汗流浃背的走出军帐,随后连忙骑马离开白河。
而这信使刚走,郭药师脸上的笑容便瞬间消失不见,神情变得无比冷漠森寒。
他从主座上起身,轻轻摩挲着腰间刀柄,整张脸在黑暗的阴影下,让人看不清表情。
这时,帐外忽的传来亲卫的问询声:“将军?”
郭药师向前缓步走去,拉开大帐,随后扫过他面前的亲卫,“将其他将领都叫来。”
很快,数名面容凶悍的甲胄男子纷纷前来。
他扫过这些人,仿佛看到了一头头择人而噬的凶狼。
而他,则是狼王。
忽的,郭药师笑了下。
果然,像他们这般的辽将,哪怕降了大宋,骨子里、血液里也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