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多久,周伶衣人都没出静语厅,打听得一清二楚。
“姐,我不是因为韩见山来找你的。”周玄从手札里,抽出了《庐山恋》的小说样稿,递了过去。
“我遭了鬼婴,是姐姐出手,帮我解了后顾之忧,这情分我记着呢,回屋就想着送你件礼物。”
周伶衣扬起写样稿的白皮纸,故作夸张的说:“哦,这就是礼物?未免也太隆重了。”
这是反话,周玄听得出来。
他耐心解释,说:“纸不隆重,字也不值钱,但里面的故事,沁进了心血的。”
这话倒不假,只不过沁进心血的人,不是周玄,而是黄祖模——《庐山恋》的导演。
“好啦好啦,信你,回了屋我会认真看的。”周伶衣将白皮纸仔细叠成方块,收进随身的香囊里。
“对了,姐,我还写了个书梁子,和那小说写的是同一个故事,不过评书我头一回写,没经验,觉得很多地方没写好,我们探讨探讨?”
很多感情的升温,就是在探讨中培养起来的。
但周伶衣没有探讨的念想,她摇了摇手里团扇,推辞道:“姐姐书没你读得多、读得好,捏笔写字,更是远不及你,探讨起来,我怕露怯,呵。”
呵,
姐姐还羞涩了,
大佬原来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不过,姐姐不自信的样子,还怪可爱的,不像袁不语那糟老头,书梁子还没瞧两句呢,叭叭给你一顿上课。
真叫人头大!
“姐姐,有个大哲人说了,做艺术,讲的是天生的灵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