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语穿得帅气,坐在周玄的棺材前等候着周伶衣的花名册。
……
平水府火车站的夜晚,依旧繁忙。
两个头发苍白的老人,身着名贵西服,互相搀扶着下了一辆美特汽车,朝着火车站的候车室走去。
“堂哥,周家班的人,不会找上我们吧?”李利生小声问着李金堂。
李利生是戏子分堂的白纸扇,李金堂则是戏子分堂的香主。
两人是堂兄弟。
“咱们戏子正面动手不行,伪装可是一等一的,周伶衣怎么可能找得到咱们?”
李金堂让堂弟放宽心,只要进了火车站,上了去明江府的列次,便天高任鸟飞了。
两人往前走着,却没发现不远处的墙上,浮现了一道影子。
“老先生,要车吗?”一个帽檐压得极低的黄包车夫拦住两人去路。
“不要。”李利生挥了挥手,往边上走了一些,黄包车又拦住,说道:“要车吗?”
“说了不要。”李利生正要发火,眼睛却瞧见了一道寒芒。
一柄竹叶状的小刀,从李利生的眼睑处入刀,往上斜插,刀尖刚好刺入眉心后方。
这块区域被破坏,人的身体会一瞬间失去知觉,达到立即死亡的效果。
李利生便是这般,中了刀,身子一软,躺在黄包车上,再无动静。
影子则迅速从后方偷袭,裹向了李金堂。
李金堂感知到了危险,想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