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咱们忘记做了。”吕明坤提醒着周玄。
“啥事啊。”周玄问。
“杜凯丽的尸体,咱们没处理。”吕明坤将竹叶刀滑到手上,说:“现在忤作堂口的弟子,在给拐子做事。”
“你是怕忤作听尸语,从杜凯丽那具白骨上,了解到咱们的身份?”
“是啊。”
吕明坤越想越惊,要喊司机停车,去善德医院搞定这点蛛丝马迹。
“慌什么?”周玄跟吕明坤分析道:“你说的这事我早想过了,但是不用怕,杜丽凯的死只有我出了手,而我现在这个模样,你觉得他们能找到吗?”
周玄是化过妆的,现在就是个老头样子,忤作就算瞧见他了,凭这副样子,去哪儿找真正的周玄?
“但他可以根据你的手段去找。”
“让他找吧。”周玄像是瞧好戏般的笑道:“我杀杜凯丽,用的是说书人第八炷香的手段——以梦入梦,忤作就算瞧出了这手段,他得去找八炷香的说书人报复,关我周玄什么事?”
吕明坤一听,顿时也浮现了“瞧好戏”般的笑容:“听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期待忤作听尸语,瞧见杜凯丽被杀情景之后的戏码了。”
……
电车在东市街的街头停稳,对面是个足球场,一帮半大孩子在踢球,木华也站在旁边看。
“木华也爱看球?”
吕明坤眼睛尖,瞧见了木华。
“人家只是不爱说话,脑神经可能有点问题,但也想着追求快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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