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估计都是被你熏陶的,以前的画家,哪里会做这些事情。”
墙小姐略带鄙夷的嘲讽着画家。
她是骨老会的叹息母墙,骨老会那帮人什么德性,她最是了解——百无一用是书生,那帮子骨老,便是一群日夜做学问的傻书生,尽管骨老神职没有学者那般迂腐,但对于管理府城,素来都是甩手掌柜,交给府衙去做,
时间一长,画家一不懂如何救灾,二不懂如何安抚民心,也再正常不过了。
如今,画家处理起民变,竟也有了手段,足以让她刮目相看。
“还是阿玄你教得好。”
“老师再好,学生也得有悟性,乐师太刚烈、商文君太无为、彭兄不愿出山,明江只能让老画来管。”
来明江府这么久,周玄始终支持画家当明江的执牛耳者,如今看到了回报,他也极是欣慰。
“走吧,阿墙,咱们最后那一锤子,得砸下去了。”
周玄说到此处,便先日游去了钟楼。
……
钟楼之上,画家望着驴棚铺子已经安静下来的场面,多少是有点洋洋自得的。
“到底还是大先生的法子管用啊。”画家说道。
乐师也觉得神奇,说道:“以我的想法,便是武力镇杀,现在看,老画你这法子好,没少跟大先生偷师啊。”
他性子方刚是方刚,但若是其余人的法子效果好了,他也是赞成的。
“大先生堪为明江之师,我学了几手,往后受用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