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讲述的节奏被打断,周玄丝毫不慌。
他表情淡定依旧,作了个“请”的手势,大大方方说:“刘局,你指点。”
“指点谈不上……我曾有幸听云何寺的见痴禅师讲法,他说,佛祖点化世人讲究机缘,禅机一过,缘即灭矣,而禅机未到,虽点亦不中。
戴绅士的机缘,未必来自佛陀,但是……道理是一样的,对时机有极苛刻的要求,可今天,戴绅士的血祭仪式,并未出现时机这个因素。”
“出现了!”
周玄默默嘀咕——原来刘局怀疑的是时机,这其实不用编,实话实说就好了。
呼!他暗自松了口气。
幸好最核心的节点,刘局并未怀疑,不然还真不好编。
不过,这个核心节点,
整个周家班与数百名充当目击证人的听戏村民,除了周玄,应该再无人看见。
只要他闭口缄默,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什么时候出现的?关于戴先生血祭仪式的时机。”
刘天恩拿出随身携带的小记事本,扭开了铭勒钢笔甩了甩,随时准备记录。
周玄则暂时离开,去找了一份戏码表,铺在桌上,指着左上角的一排代表日期时间的数字说:“通常,客户在挑完戏后,我们双方就会沟通好冥戏开场的具体时间,我已经找大嫂问过了,今天这场戏的时间,并不是双方沟通的结果,而是戴绅士自己挑的,他没有听从戏班提出的意见。
冥戏的开场时间是固定的,演出时长也是固定的……”
“你们演出时长能固定吗?”刘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