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这些家族的来历、祖上出过何许人,担任过何官爵,现今族中主支、分支等又是何官爵,又与哪一家结亲,诸如此类信息一一探查寻来,不得有误!”
郭图目如鹰隼,跪坐于支踵上,那宛如被猎鹰盯上的感觉令人如芒在背,绣衣直指连忙俯身行礼,满口口称“喏”,根本不敢有丝毫耽搁。
他听过郭图的凶名,绣衣使者消息渠道还是颇为广泛的,他自然清楚郭图在颍川郡做过什么。
一个连乡党都不放过的狠人,绝对不要去招惹。
所幸绣衣使者在各地的署衙中留存有关于当地世家豪门的档案,即便没有,也可向州、郡、县的署衙借调,这名绣衣直指的主要工作便是领着下属筛查这些资料信息,将其中最准确、最全面的信息整理出来。
翌日午间,这名绣衣直指一日一夜外加一个上午未曾休息,终于将情报整理完毕,呈交给了郭图。
郭图接过情报,快速地翻阅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欣赏,问询道:“汝何名何姓,籍贯何处,家中有何人?”
“下官郭成,钜鹿广宗人,家父……”郭成微微抬头看向郭图,旋即说道,“家父南郡太守郭永,长兄郭浮,现为高唐令,二兄郭都去岁染了风寒早夭,家中倒是还有两位小妹。”
郭图微微颔首,不再言语,好似方才露出惊讶和欣赏神情的并非是他一般。
随后除了些许请报上的问题以外,郭图便与郭成再无任何言语,更没有嘉奖他。
绣衣使者是太子的耳目,即便他再看重某位绣衣使者,也不能插手,更不能与其交好,否则只会害人害己。
而且,在看完这份整合完的情报后,郭图也顿时没有了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
冯氏,邳氏,赵氏,郭氏,信都氏,这是贪墨粮仓的世家豪门中为首的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