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类似意思的道理还是有的,教育儿女的责任本就是父亲这个角色应当承担的。
刘宏却是全然没想到怎么战火反而烧到了他的身上,而且连何皇后都以“昏君”来称呼他了,瞬间涨红了脸,却又在何皇后凌厉目光下泄了气,面色一垮,扁了扁嘴不敢争辩。
他这个天子,如今哪还有天子的威严?
“我家辩儿执政一年海内赞誉,又是平叛又是治国的,你这昏君也有脸说辩儿的不是?”
将矛头指向了刘宏的何皇后战斗力依旧不减,轻抿了一口茶汤的她,细数刘宏早年偏爱刘协,将其留在身边悉心教导,却对刘辩不闻不问,任由其在宫外成长的“罪状”。
我的崽,我能骂,你这昏君骂不得!
在经过这一出“何皇后舌战父子”的戏码后,话题也回到了今日刘宏唤来何皇后与刘辩的主要目的上。
“想当天子吗?”刘宏双手撑着玉凭几,身躯缓缓前倾,就像一只正低伏着身躯积蓄力量,即将向猎物张开爪牙将之扑杀的猎豹,一字一顿沉声道。
刘辩微微一怔,喉结上下滚动,面对着刘宏突然吐露出的问题,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想当天子吗?
孤太想了!
孤做梦都想啊!
他要是不想当天子,如今就不会坐在这太子位上了。
刘辩深深地瞅了刘宏一眼,他没弄明白刘宏的心思,这个时候问他想不想当天子,是想做些什么?
不过,刘辩想当天子,却不代表他要给出答案,话题不应该被刘宏牵着走。
刘辩强自镇定,轻笑一声,那神色仿佛在嘲笑刘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