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不肯松手,而且那熟悉的声音让桥玄不禁回头看去,却见拦他之人竟是同为谏议大夫的法真,顿时便泄了气,跟蔫了的黄瓜似的。
“他阿母啊,怎么是高卿公?”
嘿,法真可是正经零零后,比桥玄这个一零后可是刚巧大了十岁!
无法选中啊!
今年八十四的法真,可真就是没人敢惹的狠角色,生怕一句口角就让这位大儒没喘过气,一命呜呼了。
到时候就算没被拉去抵命,也是遗臭万年了。
但被拦下的桥玄还是不死心,他不能动手,这不是还有刘焉吗?
“司徒,刘君郎!”
“用板笏啊,照着他脑袋重重抡下去,打死这个想要祸乱天下的犬入货!”
“若是觉着不称手,老夫这根九尺王杖也可以借你耍耍!”
刘焉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玉板笏,又看了看桥玄朝他抛来的象牙板笏和九尺王杖,目光在这两样家伙事儿上不断地来回流转。
还别说,挺让人心动的!
什么?
司徒主掌教化?
棍棒教育不是教化吗!
责之切,爱之深!
孔文举,老夫可真爱你呀!
升任虎贲左陛长、负责朝会时在大殿中值守的王越在太子的眼神示意下,连忙将地上的作案工具……象牙板笏和九尺王杖捡了起来,来到了太子的身旁。
“朝堂失仪,尔等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