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护卫太子周全。
一根筋的典韦甚至指着医书称,病气源于邪祟,是自己未能当值,让邪祟有机可乘致使太子病倒,认定一切都是自己渎职的缘故,有负太子和皇后的厚恩。
若非许褚深知典韦心思纯良,是个忠直之人,险些以为典韦是在含沙射影指责自己。
此前典韦未哭,是担心哭泣会让邪祟觉得他软弱,再度侵扰太子,如今见太子苏醒,典韦的泪水终究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这憨货,哭甚。”
刘辩苦笑着骂了一声,但他此刻脑中一团浆糊,就像是脑浆子被人摇匀了似的,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骂典韦憨货,只是觉得自己就应该这么骂。
不知不觉中,刘辩再一次陷入了沉眠,直至夜半三更之时方才再一次醒来,只不过这一次守在他身旁的人换成了许褚、李巡和赵?。
这一次醒来,刘辩的眼神中多了些许清明,精神气也好了些,不过依旧头痛难耐,即便赵和丁肃用手为他按捏太阳穴却也只是稍稍缓解。
而骨子里的倦意也如影随形,时刻让他有昏睡过去的冲动。
可头疼与困倦这两种感官交织在一起,犹如两把利刃在他脑中对拼,不免让他愈发感到难受。
在李巡和赵?的搀扶下,他勉强坐起靠在床头,身后垫了不知多少个软枕。
赵?将许褚和高望如何觉察到他染病,以及贾诩是如何安排太子府群臣的详细情况悉数报知,刘辩听罢不置可否,只是斜靠在软枕上,微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
他梦见无论他如何作为,西凉军依旧踏碎大汉山河,自己依旧被李儒鸩杀,死后的魂灵飘荡在空中,又亲眼目睹何皇后饮下那一盏致命的毒酒,带着悲伤与绝望在痛苦中挣扎着逝去,再看着汉室四百年荣光随着雒阳城一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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