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陈?俯身下拜道:“启禀殿下,?曾于叔父故太尉球处习得水利之事,在济南相、沛国相任上也曾兴修过数条沟渠。”
他正好擅长水利,只是没有机会放开手脚施展。
郡里兴修水利,自然是要从郡里掏钱的,但即便是一郡太守也难以拿出那么多钱财来兴修什么大型水利工程。
作为郡守更怕的是,自己这一任花钱,还没修完被调任,花钱劳民伤财的是自己,功成却是他人的,所以往往不愿意去做事。
刘辩翻看着吏曹尚书梁鹄差人送来的履历表,陈?履历中关于水利工程的那部分也就几座小型的沟渠。
但既然陈?毛遂自荐,索性便将修缮白渠的事情交给陈?试试水,反正这事想干砸也难。
正好京兆尹张时昨日上疏诉苦,表示实在是精力不济,难以同时应对治民、粮草转运、征调青壮民夫以及修缮白渠之事。
只是唯一让刘辩不大满意的是,陈?虽说是毛遂自荐,却少了几分激昂和干劲。
也许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是如此,以至于刘辩都有些担心以陈?的年龄,是否还能有足够的精力去主持修缮白渠一事。
好在平日里机敏实干陈登也会跟在他的父亲身边,在实践中学习,顺便照顾他的老父亲。
“汉瑜者,汉之美玉也,望汉瑜不负孤之所托,孤也不会吝惜赏赐,更不会因为过往的事情而区别对待。”
刘辩挥了挥手,令高望呈上一张漆盘,盘中是一套官服和一方印绶。
河堤谒者,秩千石,铜印黑绶。
官职并不起眼,但却是中央朝廷设立的水官,只受朝廷调令,不受地方辖制,就连州刺史都没有资格插手河堤谒者的事务,并且必须配合水利工程的建设,也算是权重职轻的官位了。
“臣必不负殿下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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